荣治倒是诧异地斜睨了荣牧一眼,他向来讨厌在女人身上浪费感情。
从来都是银两解决男女之间那点事。
这次……
不过,他也并未说什么。
只是轻描淡写地将事情的经过告诉了荣牧。
荣治的话倒是没有任何偏倚。
荣牧冷冷地斜视了明兰色衣服女子,“好一个恶毒的女人。自己丫鬟惹的祸事,竟敢在荣银楼的地盘上找人背锅。”
“你当我荣银楼的人是瞎子吗?”
“谁给你的胆子?”
荣牧长的是脸若刀裁,棱角分明。如松树挺拔的身材配上那锦缎华服,看着让人觉得有一股无形压力。
俊朗的脸上却配了一双丹凤眼,眼尾挑起自有一股风流倜傥的意思。
明兰色女子的几个手帕交,全都呆若木鸡。
有人瞥了一眼荣牧的长相,心里的涟漪被春天的风吹起。
她大着胆子开口:
“荣公子。本就是这位姑娘的表弟惹事,她作为表姐理应赔偿。怎么能怪我们呢?”
荣牧眼眉挑起,露出一抹邪笑。
“连带责任就是好。我说你这位手帕交的丫鬟毁了我店铺的东西,作为她的闺中密友,你是不是得赔偿个千把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