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温宁突然跪在了荣母面前,“香姨,我娘亲夜夜入我梦中痛哭。说她被人所害,死了不得安宁。”
“若是香姨不信,可以派人开棺。”
此言一出。
所有人倒吸了一口凉气。
蔡温婷痛彻心扉,“二妹妹。到底是什么仇怨,让你丧心病狂要开娘亲的棺材。当日娘亲的装裹一概是有香姨所办,若是娘亲真的被人害死,香姨岂会看不出来?”
荣母点点头。
当日,她不相信温浅死于急病。
特意查看是否中毒,怕她死于后宅阴私中。
“温宁,你娘亲没有中毒。”
荣廷若有所思的看向蔡温宁,他记得蔡温宁那天所说的话语中,似乎并没有见过浅姨。
可……那张画怎么回事?
蔡温宁口口声声说的那些事情,似乎又是他母亲和浅姨真实发生过得事情。
温宁察觉到荣廷探究的眼神,祈求他帮她。
开棺是大事情。
何况她无凭无据。
还是不被承认的身份。
蔡老夫人气的指着蔡温宁。“你竟然想要开嫡母的棺材,这是让她死了不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