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给郑悦悦做了场手术，姜晚觉得她们的关系还没到可以讨论私事的地步。

更何况，她对郑悦悦也没什么好感。

对面的周北深就更不用说了，岂止是没好感，压根就是讨厌。

“抱歉dr.姜，是我不该多问。”她瞬间红了眼眶，咬着唇，委屈至极，“我以为我们已经是朋友了。”

姜晚呵笑一声，心说谁跟你是朋友？

“dr.姜有些过分了吧，悦悦不过随便问问，并没有恶意。”周北深开口，直视着姜晚，像是要将她看透。

姜晚无语，刚要开口怼两句，就听余骁问道：“听说周总离婚了？”

周北深瞬间皱眉，不悦写在脸上，“余总什么时候也这么八卦了？”

“周总别生气，我不过是随便问问，没有恶意。”他将周北深刚刚的话又还给了他。

霎时间，气氛凝固。

姜晚憋着笑，心情极好。

姜晚放下筷子，擦了擦嘴，“大哥，我们走吧，让周总和郑小姐慢慢吃。”

“好。”余骁点头。

两人说着就已经起身准备离开，周北深没说话，只是目光清冷，落在两人身上。

大哥？

所以不是男女朋友？

“dr.姜……”郑悦悦想叫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