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芳芳虽然没有直说，但姜晚多少也能猜到些，只好说：“我告诉你只是不想你被人当枪使，你依旧可以找我报仇，毕竟王越的死确实和我有关。”

虽然她不觉得自己有错，但王芳芳作为王越的妹妹，恨自己也是正常的。

王芳芳显然是有些心动，看样子也不是真的想死，姜晚见状继续说道：“想想你哥，他为了救你付出那么多，你真的忍心让他白死？”

王芳芳咬牙，她当然不想让自己哥哥的付出白费。

可她也十分清楚，她杀不了姜晚。

甚至于今天之后，她连见姜晚一面都很难，毕竟他们从来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姜晚可不管她在想什么，看她犹豫就慢慢挪到她身边，趁王芳芳走神的刹那冲上去一把抓住对方。

可或许是王芳芳是被吓到，不仅没有被姜晚抓回来，反而往外倒去。

这下，别说是王芳芳惊恐，就连姜晚都是吃惊无比。

索性她反应及时，一只手拉着王芳芳的脚踝，另一只手死死扣着天台边缘。

也幸好她是有点功夫在身上，力气也不算小，否则还真不一定能拉得住王芳芳。

也是到这个时候王芳芳才真真切切感受到死亡的来临，整个人瞬间发抖：“别……别放手，我还不想死。”

姜晚心里无语，心说你不想死还闹这出？

不过这个时候她是真不敢开口说话，一旦开口，指不定就会泄气，到时候还真不一定能拉得住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