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这话可是有些偏颇了,什么叫儿臣要挤兑母后一家,生意场上不就是凭实力说话么?
母后娘家这些年仗着父皇的势力,可没少生意场上干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真以为儿臣不知道,
只不过看在父皇的份上,儿臣睁一眼闭一眼罢了,不想母后竟然堂而皇之提出让儿臣关了纺织厂?
若是儿臣真按母后说的做了,那些厂里的织工怎么安置?那些纺织设备又该怎么办?
还有,儿臣刚与鲁州签订的二百万四十亩棉田的供应契约又该如何处置,这笔损失谁来承担?
难道也要学朝堂清流,说什么苦一苦百姓么?”
姜梦璇丝毫没有给姬玉曦留什么情面,对于这种没有血缘关系的亲家,她压根就没什么认同感。
而且姬玉曦一家子那德行,看了就让人倒胃口,姜梦璇由始至终都没有任何好感。
姬玉曦顿时面若寒霜,看着坐在御椅上淡定滑着茶盖的少女,仿佛是第一次认识她一般。
“皇儿,你当真不愿通融一下?”
“母后应该清楚,朕才是大楚的国君,要考虑的是社稷万民的福祉,
何况,平白无故让出到手的利益,试问一句,换母后会答应么?”
说着,姜梦璇将手中茶盏直接放在御案上,这等同是在警告了。
“好好好,真是太好了!”
姬玉曦连着说了几声好后,冷笑起来。
“陛下以为,你现在真的已经坐稳这皇位了么?”
“太后,你这话是何意,是认为朕不配坐在这龙椅之上?”
“哼,哀家可以告诉陛下,这龙椅没陛下想的那么好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