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更衣室,张恒就看到,更衣室正中央的一张桌子中央,摆放着三只精致的玉盘。
一只玉盘之中,摆放着一双毫不起眼,的深灰色黄级上品元兵法靴。
另一只玉盘之中,则是摆放着一套深灰色,同样看来十分普通的黄级上品元兵法衣。
第三只玉盘之中,则是一只同样普普通通的深灰色面具。
张恒穿上法衣法靴,戴上面具之后,将自己的元气分出一缕,注入自己的元兵法靴与法衣,和脸上面具之中,心中一动,顿时身上的法衣,脚下的靴子与脸上的面具,已经变化了一种颜色。
张恒心中再一动,立刻察觉,自己身上的法衣法靴,脸上的面具,连形状也如他心中所想,发生改变了。
张恒见了,不由满意的微微一笑,最后,将自己的法衣法靴,脸上的面具,统统变回了最初不起眼的深灰色,这才开门走了出来。
外面的阿莲见了张恒身上的衣着法靴,脸上的面具,发现张恒并没有得意忘形的,把自己身上的法衣法靴和面具,变成那种花里胡哨的夸张造型,不由暗暗点头。
紧接着阿莲小姐姐,来到一面挂着画卷的墙壁面前。
张恒只见,那副画卷之上,画的是冰天雪地之中,一个独自枯坐小舟之上,身披蓑衣,在风雪之中垂钓的老叟。
老叟这时候,正将一天大鱼从水钓出来,不知什么材质制作的鱼竿,被大鱼沉重的身躯向下拉的弯曲成了一张弓,一轮月牙形状。
纤细如发丝的鱼线,也被沉重的大鱼拉的笔直。
这幅画画的极为细致入微,张恒居然看到,那条大鱼的每一条鳞片,每一片鱼鳍之上的细纹。甚至,那条大鱼的眼见,居然还有一滴半透明的液体,也不知道是它身上的水珠,还是这条大鱼眼中流出的眼泪。
就在张恒看这幅画,看的有些出神的时候,张恒眼前忽然现出一根白皙纤细的圆润手指,纤纤手指指节忽然在那根纤细如发的鱼线中间轻轻一划。
顿时,张恒发现,整副画,仿佛一下活了过来。
鱼线在那一指轻轻滑过后,瞬间从中断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