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就像自己的姐姐或者母亲受到了别人的侮辱时,那种心痛。
显然,傅雪鸿今天晚上受到了欺负。
欺负她的人,除了丈夫兰常青,还能有谁呢?
权势家族,真的很不好惹啊!
陈志龙无助的暗自一咬牙,赶紧上前,低声关切道:“傅老师,你怎么了?”
一边说,一边抽了纸巾递过去。
傅雪鸿马上神色如常,取纸巾擦着泪,“没事的志龙,你上二楼去吧,他在酒水间等你。”
“哦……”陈志龙点点头,忍不住轻轻的捏揉了一下傅雪鸿那骨感的双肩,柔声道:“傅老师,不管什么,我都会站在你这一边的。”
傅雪鸿心里一暖,但苦涩一笑,“傻孩子,呵呵……”
她摇了摇头,轻轻的挥了挥手,示意陈志龙上楼,别管她了。
陈志龙只得平复心情,装着没事人一样,来到了二楼的酒水间里。
就在这里,他听到了并上去看到了兰常青变·态的一面。
显然,等他和傅雪鸿回中州之后,家里三个保姆一定会满足到兰常青的变·态需求的。
但在陈志龙心里,只要傅老师没有被虐·待,这一趟也就没白来。
酒水高档华丽,世界名酒名水,应有尽有。但更多的是汾酒,这是兰常青酷爱的清香型白酒。
这可能和兰家的祖地,是汾酒厂那边的一个村子有关吧!
到现在,兰家在省城这边,已是耕耘数十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