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在拿树枝当工具,我是在拿树枝画农具。”
直到初见雏形,程彧这才说明了自己所做何事。
简海诚大吃一惊,画的意思是画图纸,现造一套犁地的农具出来?
他一边好奇地凑上前去,一边满怀期待的问道:“文和老弟,你还懂怎么制造农具?”
“略懂。”
这两个字,顿时像一盆冰水,把简海诚的满腔火热浇了一个透心凉。
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
光靠略懂皮毛,根本不知道农具其中结构的精巧,别说制造了,复制都难!
正想着,就见程彧把手里的枯枝,往土里一插,拍着手上的土渍,像欣赏一幅旷世绝作似的,欣赏着他画出来的草图。
“陛下!你快来看看!”
“这草图,是不是比我写的字好看多了?”
萧九龄就在旁边站着呢,生怕踩着哪块土,导致程彧画的草图塌方,正轻手轻脚的往前走。
这边,简海诚看懂了草图上画的是何物,精巧在何处,激动得大叫一声。
“妙!”
“绝妙!”
“妙极了!”
声音之大,震得草图上的土粒子往画出来的小土沟里,籁籁掉落了不少。
萧九龄见程彧对此毫不在意,干脆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心里又惊又喜:难道爱卿对制造农具还有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