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想提醒苏萌，皇家芭蕾舞团内的费用究竟有多么惊人。

那哪里是一个女孩子能承担得起的消费程度，简直都快赶得上一名小公主的消费标准了。

那些钱是哪里来的？那些人脉关系又是从哪里来的？

都是他在后面默默做的。

顾泽琛揉揉眉头，曾经那个乖巧可爱，总是喜欢撒娇，却又坚强的女孩，到底是一去不复返了。

而自己的好兄弟，可能也看走了眼。

“如果你哥哥在天有灵，他一定不想看见你会成为现在这一副样子。”

这句话就像一个开关，一下子打开了所以肮脏记忆的大门。

苏萌彻底被激怒，顾泽琛这个意思是，他瞧不起现在的苏萌！

“都是你的错，都是你！顾泽琛，我万万没想到你竟然如此狠的心！”

“我之所以成为现在这个样子，全都是拜你所赐！”

“根本就对不起我哥，当年死的那个人为什么不是你？”

糟糕记忆大门一旦被打开，里面所有的污点全都被放了出来。

被沾染上了恶毒。

她苏萌原本就是从淤泥里挣扎着出来的人，浑身上下全是淤泥，她不在乎。

在她眼里，这个世界里的人就没有几个是干净的！

顾泽琛低垂着头，脸上清冷的表情被忧伤所取代。

他也想过这个问题，为什么当年死的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