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霆深开车回到公寓后，没有看到姜念。

他有姜念的课表，今天他们没有晚自习，下午也只有一堂课，按理应该早到家的。

可她没在！

霍霆深闭了闭眼，坐到沙发上，摸出烟和打火机，抽烟等姜念，目光紧盯着大门口，似乎在期待什么。

过了饭点，霍霆深看到手表上的时间是七点半，拿手机拨通姜念的电话。

“你在哪儿？怎么还没回来？”霍霆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姜念还不知道霍霆深已经知道她要帮老夫人算计他的事，“哦，我忘了跟你说，今天和同学约好在外面吃饭，要晚点回来！”

早就想好的说辞，姜念的语气听不出半点异常。

霍霆深沉默，隔了一会儿才又问姜念：“什么时候结束，我来接你？”

“不用不用，我一会儿自己打车回来就行，而且我这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

霍霆琛没接话，再次陷入沉默。

是那种死寂一样的沉默，电话那头的姜念都有点受不了了，主要是心虚。

“大叔，你还有事吗？我同学在叫我了，你要没事的话，我挂啦？”姜念说。

“挂吧！”

半响，霍霆深沉沉吐出两个字，但正要挂电话时，他又突然说：“姜念，你有没有什么要对我的说的？”

“说什么？我没有什么要跟你说的呀？”姜念完全没反应过来霍霆深是在暗示她坦白。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