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司泽表现得十分绅士。
猫逼急了也会挠人,他们来日方长。
他把卧室的大床让给了她,自己则选择去客房休息。
兰姨不禁好奇地问:“你们刚结婚就分房睡?”
薄司泽看了知知一眼,微微一笑:“我睡相不好,怕影响她。”
兰姨察觉到一丝微妙,忍不住笑道:“我伺候你这么多年,第一次听说你睡相不好。”
知知有些不好意思,却也没拒绝。
这一晚,她显然睡得不太好。
或许是因为认床,更多的则是因为今天发生的种种事情。
温劭祥作为她的亲生父亲,对她的冷漠让她心中难免有些失落。
柔和的月光洒进卧室,照亮了床头柜。透明的玻璃水杯里,剩下些未喝完的矿泉水。
最终,翻来覆去,困意袭来。
凌晨两点半,繁华的城市早已沉浸在梦乡中。
华尔道夫酒店的顶层,卢浩铭躺在床上,双手被手铐锁住在床头。
一旁的杀手打开事先准备好的小银盒,取出一支透明的针剂。
卢浩铭见状,脸色微微一变,勾起一抹玩世不恭的笑容:“嘿,朋友,到底是谁派你来的?是乌尔丹?凯斯塔尼亚?还是科尔多瓦?”
杀手却没有多说,专注于执行任务,绝不透露雇主的任何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