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料到她要说什么。
他皱眉武断打断,温柔中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你搞清楚你的身份,你是人质,是俘虏。”
剩下半句话,他不说出来,知知也替他脑补了。
你凭什么对我提要求。
知知只能顺从。
气氛真正的变得有些不对劲,也是从这时候开始的。
正面相对时,他能更清楚的看清她,一双杏眼湿漉漉的,楚楚可怜又魅惑撩人。
看清楚她削瘦,又动来动去的肩膀。
想要顺势握住了她的手腕,用灼热粗糙的指腹摩挲她的手臂。
他沉默着克制住想伸手触碰她的冲动。
薄司泽刚才说的话,对她没兴趣,也不是真心想骗她。
至少长这么大以来,截止到刚才,他对她这种类型,是真的没什么兴趣。
很难说清楚那种明明是他强势,实则被她牵着鼻子走的感觉。
仅仅只是如此,也比刚才独自一人浮想联翩时,更灼热。
知知拽着浴球像擦背一样帮他擦洗前胸。
她想就当做只是一个死气沉沉的物品,想象成玻璃,或者书本。
人看到什么,是由心决定的。
只要没有邪念,自然就不会感到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