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母亲的事不怪你,她活该!”
薄司寒联想到了自己的母亲,眸色变得阴鸷。
薄司泽松了松口气,再度回到那种天塌下来就大家一起死呗的无所谓。
“行吧,既然是我的,就是我的。改明儿把他带回去。”
他站起身来,把资料一抄。
“谢了二哥,的确是一个礼物。看来我那三千吨黄金还真没扔水里。”
薄司寒翘着腿继续坐在沙发上,笑:“跟我做生意的人都知道,我这人最诚实守信。”
他又拍了拍身边的沙发座:“你先别急,你刚才说到这里,我倒有些地方没搞明白。”
薄司泽抬了抬眼皮,示意他继续。
“既然你跟温知知在中东的确有过一段。她给我的感觉怎么老是像跟你不熟似的,而且你和胡艇耀都打了照面了,”
“这不关知知的事,当初让她先撤离回国的时候,我没想过我能从政变中独善其身,害怕日后连累到她,所以在她这里,安装了一个小东西。”
薄司泽抬起手,指了指自己脑袋。
“中东那段记忆是被洗掉了的。”
这点儿小技术,在迦南美地简直跟韩国的整容术一样容易。
薄司寒身子往后一仰,有些懂了。
随即表情也变得有些严肃:“她自己不记得,但是亲人把她从叛军手里解救出来,周围的人都知道她被当成俘虏被抓过,所以她自己也知道自己被抓过,只是记不清楚到底发生过什么。后来肚子大了,温家为了掩人耳目,就随便找了一个人许诺了些好处,让她嫁人,以便孩子顺理成章成为婚生子。”
“嗯啊。”
薄司泽想了想,她身上这条线大概就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