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痛到摔倒在地。意识到自己哪里也去不了,她躲在门背后抱着膝盖期期艾艾的哭,头发垂在额前,哭的眼睛通红。
薄司泽的烟烧着。
烟雾飘着。
烟灰下落。
心里烦躁。
“她就作吧,好吃好喝的供着,她还想怎么着?要我亲自喂?”
“不吃算了,药也给她停了。”
这男人嘴里,就吐不出两句好赖。
俨然一副姑娘不识好歹,把他好心当成驴肝肺的劲头。
那就随便她。
马克不禁语塞。
讲一句公道话,作的是你吧。
又不把人放走。
正常人谁遇到这种事,还能心平气和的吃饭睡觉打游戏啊?那是真神经病!
不过,马克这人说话就很艺术。
语气又轻又缓,还劝的人听得进去。
“你想哪家养猫养狗呢,生了病,受了凉,吃不下饭,也得抱去宠物医院请医生看一看,打两针对不对?”
“那猫儿狗儿,也不知道主人是为她好。看着针戳过来,还以为要害她对不对?这时候谁还跟自己生病的宠物使气儿,让她自生自灭。你觉得谁比较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