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这个人根本没有道理可讲。
知知品尝到了身不由己的滋味,洁白光滑的脸上沾满了泪痕,手背刚擦完脸上的泪水,泪水很快又把脸庞染湿。
薄司泽见她杵在原地,就只是哭,眼神中充满了无助和绝望,好像哭就有什么用似的。
少他妈跟劳资拖延时间。
“还磨蹭?”他扬了扬下巴,眼神中透出一丝不耐烦。
她默不作声,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突然又是“砰”的一枪,副机长的胸口在那一瞬间被子弹无情地击中,轰的一声倒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知知捂住耳朵失声尖叫,声音在机舱内回荡,倒地男人的血液从白色衬衫中不断涌出,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
痛苦地蜷缩在地上,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薄司泽轻松调转枪口,嘴角微微扬起,黑洞洞的枪筒顶在小孩的下巴上,逗他玩儿。
“你只有五分钟咯,五分钟以后,我一枪一个。”
那一刻,时间仿佛静止。
知知止住哭泣,眼睛红肿。
她低估了他有多变态。
认命的重新走回到操作台,把心一横,手握住了操纵杆。
这个时候必须冷静下来。
她回忆了一下他刚才说的那些话,与此同时想起上次他在塞班岛带她坐直升机时也讲了一些关于飞机操作的知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