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兰克快失去意识,膝盖一软,人往下坠。
下坠的力量被托住。
弗兰克的眼皮已经沉重的睁不开,血糊住的眼皮,撩开一条缝儿。
下一刻,身前的男人带着一身强烈的压迫感,倾身过来。
从外人的视线看来,像是薄司泽抱住了弗兰克。
森冷的嗓音钻进弗兰克的耳朵。
“法约塞特的狗?冤没冤枉你?”
他的声音很沉,也压得很低。
只有弗兰克才听得到他的反问。只有弗兰克才听得懂他的反问。
沉重到睁不开的眼皮,在那一瞬间,一种强烈的冲击感令弗兰克倏地睁开那双被痛苦和恐惧笼罩的眼睛。
与此同时,尖锐的玻璃瓶刺进腹部。
只剩下半个的瓶子捅的极深。
几乎只剩下Lee手握住的部分还在外头。
周围的肌肉被撕裂,鲜血与碎玻璃交织在一起。
弗兰克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
努力想要挣扎,却感到四肢无力。
而插进身体里的瓶子,被薄司泽缓慢的转了一个圈儿。
仿佛在享受这一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