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芷惜抬手扶额，这人皮面具为毛要换的那么频繁？

前天那张不就很好吗？

没有什么辨识度，很容易伪装。

今天这张这么妖艳，生怕别人记不住。

这要是先前的顾铭寒看到这张脸，一定会瞬间打翻醋厂的。

不知道一会儿顾铭寒醒来看到这张脸会有什么反应？

不过就算他此刻没反应，等记忆恢复后，也会铲除蒋肆这颗美男瘤。

算了，今天处理这事儿最重要。

叶芷惜再次看向顾悦，“还是那句话，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顾悦一脸委屈到不行的样子，她抱着顾老夫人的手臂，眼神瞥向顾婉心。

顾婉心旋即敛下眉心，眼珠子四处乱转像是在思忖着什么。

叶芷惜摆手，蒋肆将麻袋解开，里面露出一张鼻青脸肿的脸。

看着程度，估计他亲妈都未必认得出来。

蒋肆踢了男人一脚，“说！”

“有人给了我二百万说要跟踪一个人，让我全程监控她的行踪就好。”

蒋肆问，“那个人叫什么名字，这里有没有你要监视的人？”

男人眯缝着眼睛，“叫叶芷惜，就坐在那呢。”

蒋肆继续问，“谁要你监视的？”

“一个号码。你知道我们做黑客的都会守好客户的信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