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他总不能说,将容越逐出师门这件事是和他褚棠提起来的吧。
“他犯错应罚。”
花惜颜觉得自己方才那句话,问的还挺蠢的,这是陶邑,容越被赶出师门,他怎么可能会拦着。
“师兄,当初欺辱容越的那些人,你罚了吗?又是怎么罚的?”
“那……不一样……”陶邑有些没有底气道。
花惜颜低笑,“是啊,是不一样,不一样的是他们都不是容越。他们一个个都是修仙天才,而容越只是你们眼里可有可无的废物。”
“师妹!”
“哦,我说的不对,怎么能说是可有可无呢,明明他的存在就碍着你们眼了。”
陶邑听不下去了,“我们对所有门下弟子都一视同仁。”
花惜颜笑了。
“师兄给我讲一视同仁,那我问你,如果被欺辱的那人是青云,青云失手酿成了祸端,师兄当如何?同样是不留情面的把人赶出师门?”
陶邑心下一紧,青云是他一手带大的孩子,他对青云亦兄亦父,如果是青云,他自然不会让这个孩子受此委屈。
观他一直沉默,花惜颜追问:“师兄怎么不说话了?你敢说你把容越和青云放在同一位置?我可是记得当初我要选容越当我徒弟,你们是如何反对的。”
“你多讨厌容越我比你更清楚,师兄,你相对而言的一视同仁,你所认为的公平,只是你自己认为。”
陶邑深不得不承认她所说的是事实。
“容越在宗门外跪着。”他缓缓开了口,“他想见你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