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见到秦北夜进来,寒赤忙欲下床行礼。
“坐着。”秦北夜冷声道。
寒赤顿了顿,应道:“是。”
一旁的两个隐卫忙扶着他坐回去。
寒索已经机灵地端过凳子,放在床旁。
秦北夜一撩衣袍,在凳子上坐下,问:“现下感觉如何?”
寒赤虽然声音仍旧虚弱,却比之刚才多了些力气:“谢殿下关心,属下已经无碍。”
“那就好。”秦北夜声线依旧冷硬,却透着关切。
寒赤略微起身,道:“殿下,这次行刺的人应该不是北宁的人,他虽然用的是北宁的毒药,但是刀法却不像是北宁的,和我们回京时遇上的那群人有点类似。”
“所以又是秦煜?!”顾尧麒的猜测得到印证,顿时怒从中来:“他胆子还真是大啊,上次就派了那么多死士来行刺,没有得逞,竟然还不死心,趁着南巡又派人来。”
秦北夜冷眸微眯,侧脸的弧线锋利而冷厉,仿若一尊杀神。
顾尧麒站在秦北夜身后,气得紧紧握住了拳头。
原本就满是血腥味的房间,此刻气氛达到了冰点,寒赤旁边服侍他的两个隐卫距离秦北夜最近,更是大气都不敢出一个。
房门被敲响,门外传来隐卫的声音:“殿下,京城隐卫奉王妃之命而来。”
王妃?
寒索和寒赤对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