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赤寒索现在唯一忧心的就是殿下不让他们两人服侍,早起他们原本想服侍殿下更衣,都被一个眼神赶了出来。
午膳时候也是,秦北夜一眼都没有看他们。
此刻,两人一左一右站在书房门口,半点声音不敢发出来,只眼巴巴看着十七进进出出的。
随着时间的推移,夕阳的阳光斜照在身上,一天都快过去了,寒赤寒索还是没有得到指令进去伺候,蔫儿吧唧地站在门口。
突然,远处传来一阵匆忙的脚步声,有人来了!
寒赤寒索眼底齐齐冒光,朝着声音来处看去。
只见一身黑衣的寒默面无表情地快步而来,在寒赤寒索还没有反应过来之际,人便已经到了门口。
寒赤寒索慌忙站直身子,招呼道:“默哥。”
寒默快速地上下打量了寒赤寒索两人一圈,见他们已经恢复如常,不似之前那半死不活的样子,心下算是松了一口气,本想说什么,但是最后动了动嘴,叹了一口气,径直敲门进书房去了。
寒赤寒索看着重新合上的书房大门,跟着长长叹了一口气,失落地退到了一旁。
两人情绪还没来得及收回,书房的门又重新打开,他们齐齐看去,却见十七从里面出来,失望地又叹了一口气。
十七挠挠脑袋,不太明白,怎么感觉赤大人和索大人看见自己很失望的样子。
“殿下。”寒默在书桌前站定,给秦北夜行礼。
秦北夜拿着笔在纸上批注着,头也没抬,浅应了一声:“嗯,起吧。”
寒默站直身子,道:“属下前来禀告王妃行踪。”
秦北夜手指几不可察地一顿,抬起头来,声线清淡:“说。”
寒默回道:“据下面的人回话,今日王妃早晨便去了太傅府,适才回府的路上,花亦邪不知从何出现,快速进了马车,属下等不知道他和王妃说了什么,王妃从一道小巷中下了马车,跟着他离开了,整个过程没有被除了我们的人之外的人看到。而王妃的侍女映月等人驱车回了府,没有跟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