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如风补充道:“同时,我们派过去的人已经确定了,北宁皇帝的膳食中,被下了一种无色无味无解的毒药,加上下毒之人十分小心,因而没有被人发现,我们查探也是花了很大的功夫,最终这才确定。”
秦北夜微微点头,问:“这药和秦进政现在药膳中的一样?”
韩如风应道:“是,且我们已经掌握了证据,这背后指使下毒之人,和太子脱不了干系。”
“难怪政帝的身体看着有些不妥当。”袁承安道。
“对,这药是慢性毒药,如果按照秦煜现在下毒的剂量,政帝大概一年半后就会薨逝,”韩如风眼神凌厉:“但秦煜和萧天狄都会选择这个药的原因,就是这药随时加大药量,便可以随时让人直接暴毙,且不会留下任何痕迹。”
“还真是好计策呢,”顾尧麒一脸嘲讽:“我们这都还没有动手呢,他们倒是先狗咬狗起来了。”
韩如风道:“秦煜和秦进政父子一脉相承,都是为了权利不择手段的人。秦进政这皇位好不容易费尽心机才得来的,他自然不愿意随便放权给太子,养虎为患。”
“只是他想让我们殿下和秦煜相互牵制,却没有想到,却逼得太子担忧自己的皇位能否顺利到手,加快了手上的动作,连他这个亲生的父亲都可以暗害。”
袁承安道:“蛇鼠一窝。”
战武钦点点头,表示对袁承安此话颇为赞同,他指着桌面地图上的几处,道:“秦煜已经开始在这几个地方招兵买马,如果不出意外,他会在一年半之后,让秦进政暴毙,他再以兵马压制殿下,夺了秦仪国的皇位。”
顾尧麒撇了撇嘴,道:“真是迫不及待啊,这父子二人都一样,喜欢抢别人的东西。”
秦北夜看着地图那几处,嘴角的嘲讽渐深:“也难怪秦煜愿意去做水利监管这么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韩如风拍了拍折扇,问道:“殿下,我们现在怎么做?”
“且按兵不动,”秦北夜盯着地图上的红圈:“推助秦煜之举,让他尽快将准备做好。”
秦北夜眼底杀意毕现:“秦进政也该感受一下,被至亲之人背叛,逼宫的感受。”
“是!”众人齐齐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