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外面没了声响,虞姣直挺挺的小身板顿时变成了跪坐,为了不去想周围关爱自己的‘长辈们’,她开始想二哥,来之前她已经叮嘱过香绮香柏,不管发生任何事都不许往外面带消息,万不可扰乱二哥心神。
其实对于她来说这就是一场豪赌,最后的成绩到底如何,恐怕连二哥自己也不敢保证,但若不赌这一次,他们兄妹俩什么时候才能不被拿捏呢?所以她让二哥打着亲情牌去求祖父装病,却没想平日里不着调的祖父此次这么给力,没等二哥去求,他自己先摔了……
祠堂不是活人住的地方,死人自是不需取暖,感受到周身的寒气,虞姣很不客气的将旁边的两个蒲团都拽了过来,其中一个送入空间缓和凉气,另外两个都被她垫在身底,再取出空间里暖暖的狐狸皮放在斗篷内贴身藏好,这丫头才摆出一副小可怜的样子,垂头搭脑俯首认罪。
不知是不是此次将虞夫人气的狠了,这位善于隐藏的嫡母没有留下半分余地,直至日落西山了,也不见有人来送吃食,更不见有人来更换长明灯。
眼见最后一点灯光忽明忽暗,小姑娘瞪大了眼睛紧张的提起了心神,直到那光芒灭了个干净,阴森的祠堂陷入漆黑一片中,虞姣的脸上终于露出大大的笑容。
从空间里拽出棉衣棉被罗成跪着的人高,她一闪身直接进入空间。
其实在她送走了二哥后,就在琢磨虞夫人会怎么收拾自己,分析过后,她排除了打板子等酷刑,那毕竟有损虞夫人的慈母形象,除此之外,剩下的也就是精神折磨与吃穿了。
精神折磨她不怕,吃穿也在空间里提前自备,今天一看,果然如此,这一个祠堂罚跪三样都占了个齐全。
以虞姣目前的能力,自是准备不出什么好吃食,不过是偷藏了些糕点与水果,但在这种艰苦的条件下,有点吃的她就不挑了,狼吞虎咽的吃着糕点,她还不忘时刻注意着外面的动静,在自己的空间里还做贼心虚,估计她也是头一份了。
虞姣被罚跪祠堂,府里该知道的基本都知道了,听说了她被罚的原因,虞老夫人没有作声,虞长文沉思片刻直接封锁了消息,不许外传。
虞嫣幸灾乐祸了一番,就满心羞涩的等着明日出嫁。虞瑶不知祠堂疾苦,全然没把这小小的惩罚放在心底。
只有二小姐虞蝶,她捏着准备好的吃食和衣物犹豫了半晚,当听说香绮香柏因想探望被抓的消息后,到底是松开了紧握着包裹的手……
第二日,虞嫣出嫁。
说是出嫁,其实不过是拜别了父母与祖母,由一顶小轿送入三王爷府中。
临行前,虞嫣听着父母与祖母的千般叮嘱,不觉生出了扬眉吐气之感,这么多年来,她终是站在姐妹的顶端,她相信,姐妹中再不会有人比她嫁的更好了,可笑那虞蝶还想与她争夺?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