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处,她笑着对虞姣道:“小姐说的是,是老奴想佐了。”
嘴上说着,心里对虞姣又满意了三分,这人就怕没有自知之明,站什么位置办什么事,冲这一点,这小姑娘就比之前那位主子要聪明的多。
接下来她发现,虞之润早先说的并不是自满,这姑娘确实难得,因着下午又请了病假无人看管,可她自己在房里,该写字写字该看书看书,连带着绣花作画,把自己的时间安排的满满当当,可以说是尤为刻苦。
看着里屋虞姣那端正的坐姿,她小声问香柏:“咱们小姐这么刻苦懂事,怎么还有传闻,、说小姐把那先生气着了?”她也看出来了,比起香绮那鬼精灵,香柏要单纯的多。
果然,香柏一听当即气道:“还不是那先生看咱们小姐不顺眼?妈妈,您不知道那先生多可恶,咱们小姐这些年来有多苦……”可算找到个自己人,这丫头把当初的事好顿诉苦。
屋内的虞姣淡淡的瞥了眼外间屋,而后垂眸继续写字,总要让这先生知道自己的真实地位并不如她想的那么美好,由香柏的口传出正合适不过。
另一边的虞之润已经拿到了妹妹写的那份答卷,瞅着上面附加的语句引用,他忍不住好笑的摇了摇头:也难怪那先生没脸气愤,最后的这本书怕是对方都没看过吧?他虞家不管怎么说也是官宦人家,藏书虽不能说不凡,也是颇多,又岂是个教书先生所能比的?
嘴角划过一抹讥讽,他来到桌前提笔写了份书信,而后叫人送给宋婉贞。
单说那女先生拿到书信的时候还心里莫名,等打开一看,只觉得头晕眼花一口血喷出多老远。
上面写的很清楚,先生的职责就是传道、授业、解惑并教导学生做人的道理,你却有失先生身份,一不授业,二不解惑,反而对学生之才心生嫉妒,并试图毁坏学生的名誉……
叽里呱啦一大篇,就差没明着说你贱人矫情!就这话一看她能不吐血吗?
身旁伺候的小丫头一见主子吐血了,当即慌了手脚,哭着大喊大叫,把虞府的人都惊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