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开了头,大家纷纷回忆起来。
“也是荣潜让凌昀带我们两个去了那条有沼泽的路!荣潜,你是想要我们陪着凌昀一块儿去死吗?!”
毕竟当初谁也说不准,凌昀就会那么正巧地冲在最前面,他陷入沼泽的示警时候身后的人还能有全身而退的可能。
跟着凌昀走同一条路的两个人越想越怒,有一个人直接薅着荣潜给了他一拳头:“荣潜,你说话啊!”
荣潜擦了一下嘴角渗出来的血迹:“我没有,你们不要被凌昀的话给带偏了,他这是无端陷害我和父亲。他早就想要取代我父亲成为部落的族长了!他就是想让大家都误会我和父亲,才想出了这样的说辞!”
荣潜推开拽着他的兽人,愤愤指控着凌昀。
凌昀没有管荣潜的泼脏水,继续质问道:
“除了这件事,请族长趁兔族在这里的时候解释一番,当初兔族是如何找到这里来的?我们部落在山谷之中向来隐秘,而且以兔族的生存能力,不会在这么远的范围内活动,他们是怎么知道林秋在我们部落的消息呢?”
“这是什么意思啊?怎么提起这件事了?”谈渊后知后觉地赶来,就听到两方对峙。
其他人也是同样的疑惑,凇暮接着开口道:“怕是邬钏族长巴不得让那个兔族带走林秋,然后让我们也跟着离开部落。”
“这怎么可能?”
林秋可是一个雌性,他们的族长为什么要把自己部落中的雌性推出去呢?
凌昀转过身面向其他人:“这就是我们的好族长!”
凌昀又转头凌厉地睨着邬钏:“虽然不知道我哪里引起了你的忌惮,让你觉得我窥觎你的族长之位,但你对我和对我的家庭所做的桩桩件件,难道还不足以让我向你发起决斗吗?”
如果是一件事,大家也许会摇摆一下,凌昀可能只是敏感多想了。
但确实,不管是兔族的到来也好,还是凌昀掉入沼泽的事也好,或者说邬钏排斥大家跟着凌昀和凇暮一起建造部落防线,这些事放在一起,谁也不能说这全是巧合。
对了,还有上次他们出去圈踞牛领地的事,族长也很不赞同。
那时他们没多想,但现在似乎都能跟凌昀说的合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