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陶春生却自有用处,把硫磺沿着院子的周围撒了一圈,只留下了一条道干干净净的,这样白毛黄皮子来的时候,肯定会避开这些硫磺。
随后,他又去准备了几个捕兽夹,把捕兽夹放在有硫磺的地方。
“春哥,这硫磺的地方不是白毛黄皮子不会走吗?怎么......”话还没说完,就被陶春生一个眼神给制止了。
定山珠自从他回来之后,就一直散发着亮光。
这也说明黄皮子就在周围,看着他的一举一动,所做的一切,都是障眼法而已。
把捕兽夹给放好之后,陶春生就提着装着九只黄皮子的笼子走了进去,在笼子里鼓捣了半天,就连陈金山都没有告诉,最后才提着笼子走了出来,放在了原来的位置。
在笼子的外面,还罩着一层黑布,外面压根就看不清楚里面的光景。
陈金山虽然好奇,但也没多问。
冬日的天黑的很快,没一会,就阴暗了下来。
夜里安静的出奇,只能听到黄皮子在里面叽叽喳喳的声音,甜甜还好奇的跑出来晃了两三圈,都被陶春生给带进了屋子里。
没一会,兄弟二人就伸了个懒腰,进了偏屋里面。
煤油灯点了一会,就吹灭了。
陶春生和陈金山二人趴在窗户边上,朝着外面看去。
四周静悄悄的,借着月光依稀能看到周围的景色。
黄皮子还在笼子里吵吵闹闹的,时不时地,震得笼子都跟着颤一颤,显然是在想办法逃出去。
等了足足半个钟,陈金山都快要打盹儿的时候。
那只白毛黄皮子出现了。
在漆黑的夜里,它白色的毛发显得格外明显,黑漆漆的眼睛带着亮光,从田地里探出脑袋来,四处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