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进东把身子倚靠进椅背里,隔开了他和傅时锦的距离。
傅时锦因为陆进东的这个动作而有些失落,也有些小小的受伤,但她没表现出来。
她只是轻声说了句:“对不起,我那天不该那样跟你说话的。”
陆进东嗤了一声,说道:“那天你果然还是在生气。”
他问道:“为什么生气?”
傅时锦垂了垂眼,思索片刻,还是将那天晚上她打电话过去,想找他问一下席延鹤的事情,结果是一个女人接的电话,那个女人说他在洗澡,她有请那个女人转达一下她找他的话,后来她就一直等一直等,没等到他的回复的事情说了。
陆进东听了后,满脸惊愕。
他知道她在生气,不然不会那样和他交恶。
可他左想右想,就是想不明白她为什么生气。
她说不是因为他让她挑选睡裙,也不是因为那天晚上他没有陪她,这才生气,她又说她没有生气,但她分明就是在生气。
虽然好几天过去了,但陆进东还是没想明白傅时锦为什么生气。
如今听了傅时锦的解释之后,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
原来闹的他们失和的竟是这样的一件乌龙之事。
陆进东坐直身子,伸手搂住傅时锦的腰,弯腰将烟摁进烟灰缸里。
他看着她,低声说:“那天晚上接我电话的人叫颜盈,她是我颜舅舅的女儿,也是我的表妹。”
原本并不想跟傅时锦提颜家人的,因为还没到那个阶段。
但谁让事情发生了呢。
“前段时间,我几乎都住在玉兰别墅,没回陆公馆,那天晚上外婆说想我,我就回去了,回去后颜盈、颜姣恶作剧,喷了我一头一脸一身的金粉彩带,我就去洗澡了,洗澡前我把手机给颜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