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周达昌还是比周达运老到,一下子就捉到了问题的核心,把席延鹤逼到了无理的一方。
席延鹤抿了抿唇,没应声。
周达昌等着席延鹤的回答,也不说话。
周达运更加不敢发出一丁点的声音。
傅时锦一直没说话,安静的坐在那里,听周达运和周达昌一唱一合。
傅时锦相信在这个时候,周达运说的话毫无虚假。
他说席延鹤当时以情打动他,那说明,当时席延鹤确实说过那么一番话。
傅时锦觉得讽刺。
席延鹤毁掉了傅氏钟表的一切,却又来假惺惺的说,他见不得傅氏传家宝沦落到典当行里,他想转当到他的手里,予以保管。
几个人都没说话,整个语音环境变得安静了下来。
席延鹤知道这个问题不能回答,回答了他就占据了下风,但也不能真的不回答。
这件事情确实要先处理好,毕竟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原本转当那个壁钟的时候,席延鹤不知道自己的烈阳矿山会出事。
他转当那个壁钟,是为了拿捏傅时锦的命脉。
那个傅氏壁钟他见过,但后来傅氏易主的时候,他却没有找到那个壁钟。
他猜想那个壁钟可能在傅时锦手里,但也有可能还在傅中平那里。
傅中平或者把那个壁钟藏起来了,或许给了傅时锦。
一个壁钟,他其实也不是很放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