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9.哟遇到同行了来比划比划(1 / 2)

苦木境,西海,罪渊之上。

这一日麟主有些心神不宁,它总感觉有些事情即将发生,这种心血来潮的状态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了。

上次有还是上次

呃,就是西海荡魔的时候,五百年前那一次。

这种不妙的感觉让麟主觉的,应该是罪渊将有异动,于是便将同在西海的明理院院主第五流离喊了过来。

万一真的出事,这个好战的混蛋在罪渊,总能多一分战力。

但第五流离过来的时候是臭着脸的。

满脸的不乐意。

倒不是因为被叫来镇压罪渊不爽,流离仙尊对于自己的工作还是很热爱很认真的,主要是现在这个时间不太对。

他家夫人在数天前刚刚生产,给流离仙尊生了个大胖小子。

这初为人父,让第五流离哪怕身为仙尊也有些喜形于色。

这几日一直在照顾自家妻子和孩儿,本想着忙里偷闲,享受一下天伦之乐,结果就被麟主喊过来做事。

这种情况下,他能有好脸色就见鬼了。

而且,今日的罪渊安静的很,根本没有一点魔气生发翻滚的姿态,哪有什么大危机?怕不是眼前这头龙修行出了岔子,导致快要走火入魔了?

旁人不知,但第五流离是知道的。

麟主最近一直在尝试突破苦海,晋入彼岸之境,能有这份机缘,还是靠了江夏那个手眼通天的家伙,不知道从哪给麟主弄来了一块界域之石。

嗯,说起江夏

好久没他消息了。

自打上次在西海镇魔塔大闹一番之后,到现在是丁点音信都没有。

“你确定感觉到有异动?”

手持一把方天画戟的第五流离阴沉着脸,站在罪渊之上的山峰顶部,他看向眼前面沉如水的麟主,第五次问到:

“你是不是感觉错了?

我看这里并没有什么异动征兆,我这还赶着回去照顾妻儿呢。

我家贤妻近来有些忧郁,一心为孩儿未来所想,总觉得罪渊将破,我家孩儿以后要糟难,整日以泪洗面,我得去安抚她。”

“若真是罪渊出事,你家妻儿可躲的开?”

麟主头也不回的说:

“本尊这感觉不会出错的。

今日定然有大事发生,你就随我老老实实的守在这!本尊也不止寻了你,明月老道等一众人也将过来。

说不得,今日就是荒主破封之时,徐夫子已通告仙盟,荒主在群星深处的躯体被钜子付出惨烈代价才毁亡掉,难保这罪渊之下的魔念不会狗急跳墙。”

“说起这事”

流离仙尊轻声问到:

“当真能确定那就是墨九钜子?他若真是,为何脱困之后,不回返苦木境来?还要在群星游荡呢。”

“本尊不知,但若是墨九钜子真身,那必然就有他的思考。”

麟主语气果断的说:

“你入苦海时日尚短,并未与钜子打过交道,自然是不知那人谋略之深,不要乱猜他的心思,他肯定是于我们一边的。

知道这个就够了。”

“你倒是对他信任。”

仙尊吐槽说:

“莫非是因为墨家弟子给了你一颗嗯?有东西过来了,你感觉到了吗?很强的气息,不是从罪渊过来的。

做好准备!

它要出现了!”

第五流离抓起手中的方天画戟,一身战气流淌,而眼前麟主也是扣紧双爪,身上黑袍扬起,道道龙气呼啸,把个罪渊之上压得天地变色。

在两位仙尊警惕的注视中,罪渊之上的空间在扭转,就像是从无形实体被化作液体环绕,那些可见的空间在两人眼前缓慢塑造。

最终化作一道如镜面一般的巨型通道,如水波流淌交错,依稀能看到镜面另一方的风景。

那是一座高耸入云的雪山,有两个身影正往这边冲来。

“嗷!”

威气阵阵的虎吼在下一瞬于罪渊之上回荡起来,一抹火红色的兽影越过这空间之门,四爪落于高空,身后九尾摇曳,身上云鬃如火。

随它出现,便有天地变色之兆,沉重锐利的威道之气如剑风般横扫周遭,让麟主和流离仙尊都有微微色变。

这这是神兽出世?

苦木境已经多久没有真正的神兽现世了?若是万兽宗此时还在,那铁山怕不要当场乐的失心疯过去?

而在这红色怒虎,天神陆吾之外,还有一头披甲巨犀,头生玉角,身形健硕,身上披着五彩铁衣,就如一架钢铁战车。

亦能行走天地,还有龙凤交汇的云彩环绕。这家伙冲过来时,两位仙尊已不是好奇惊愕,而是如临大敌。

这是一头苦海妖圣!

最糟的是,它只是以坐骑的姿态出现的。

在巨犀妖圣背后的座鞍上,正坐着一个穿黑衣,戴斗笠,打扮的和凡尘侠客一般,手握怪异兵刃的家伙。

“莫要打起来!都是自己人。”

眼看着鸦先生的气息和两位仙尊的气息在罪渊之上碰撞,带出呼啸之风吹散海水波澜,骑在陆吾背后的老江急忙抬起双手,示意不要打起来。

而看到老江出面,麟主和流离仙尊的表情这才变的温和一些。

“你这段时间跑哪去了?”

琉璃仙尊问到:

“你知不知道,这苦木境以因你所为乱成一锅粥,血杀宫更是对你下了绝杀之令,你这会突然出现,没准那血杀宫主,就要以惊神一刺来取你狗命!”

“不怕!”

老江咧嘴伸手,拍着身旁鸦先生的肩膀,说:

“我这次可是带了保镖过来,谁来谁死!”

“哼。”

鸦先生将自己的佩刀抱在怀中,一副高手姿态,黑沙斗笠之下传出一声冷哼,说:

“你请我做保镖,出得起报酬吗?赶紧莫要多话,做事吧,我还得去找我那徒儿呢。”

“找什么找!”

老江撇着嘴,指了指眼前的第五流离,对鸦先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