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言说:“就算她现在不说,总有一天也会说的,这件事就先如此吧,还好现在秋芬还在,你也不会太辛苦。”
一想到西偏殿还放了个严思月,严言又叫了秋芬来,彻夜守着小容,一是怕红雀去和小容吵架,而是防着严思月进去闹事,现在是容宝林了,若真是伤着,严思月少不得一顿板子。
“小姐为何要小容说是咱们和关阁的,现在突然说,皇上会不会起疑心啊?”跟着严言许久,红雀已经懂得些宫里的生存之道。
“就是要叫她先说了才安心,她若是一直不说她以前是咱们严府的,无人挑起便罢了,若是小容今后位置越来越高,皇后倒打一耙,皇上会以为是我们严府塞过去的人,那样皇上才会疑心。”
红雀若有所思道:“原是如此。”
“咱们也休息,明日小容迁居别宫,我们必定是要送她的。”
严言刚起身,一伙人拿着火把就进了和关阁。
和关阁里的竹林被照的通红,红雀死死地挡着严言不让她去开门。
“郡主!”是陈公公的声音。
严言拍了拍红雀,示意她安心,红雀放下挡着的手,打开门。
陈公公歉意的说道:“打扰郡主休息,郡主可否让我们进去,啊,不是搜宫,只是进去看看。”
“好。”
陈公公一挥手,侍卫们进了前厅。
“方才晚宴散了,奴才和陛下一回寝宫,就看到个人影在那,真是吓坏奴才了。那人一听到人声,吓得飞遁走了,所以才来各宫搜查。”
“陛下可安好?”严言问道。
“陛下没事,就是和奴才一样,都被吓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