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够了吗?”魏青朝单眉一挑,这些天整日里看锦昕一个人自导自演着恩爱,他早已看的疲惫。
锦昕才不管这些,前些天的憋屈全都在今日扬眉吐气,好不快活。
锦昕理了理手帕,推了一把魏青朝,“走吧。”
无论如何,总归是将嫁入了魏家,就算只是个侍妾,也并不是永远只是个侍妾,锦昕斗志昂扬。
严言也笑了,但却是红雀从未见过的笑,红雀不知该如何形容,总之像极了话本里边的那些反派。
两人刚走没几步,就听到严言在身后悠悠的道:“走快点!送完了过来吃饭!”
魏青朝不自觉的翘起了嘴角,眉眼间连着几日的暗淡也散了。
好像外出劳作的丈夫出门前,听到自己的妻子叫他早些回家一般。
“严言!你!”锦昕还来不及回头,就被魏青朝拽住了衣领。
“宫门快要下钥了,别墨迹。”魏青朝头也不回往前走。
“我不走了!我要回去!我要住在宫里!”任凭锦昕撒泼,魏青朝拽着她的脚步也未停过半分。
“你是我的侍妾,自然要回府。一个侍妾住在郡主府里是什么道理?除非你不想做侍妾。”魏青朝知道锦昕的死穴在哪,三言两句就让锦昕闭了嘴。
“小姐,我看刚刚锦昕都快被气得哭出来了。”红雀幸灾乐祸的道。
“谁让她那么得意来着。”严言远远的看着魏青朝拽着锦昕出宫,就觉得好笑。
虽然一口一个姐姐的叫着,但锦昕骨子里的幼稚仍未褪去,想来,锦昕的成长环境必定没有她所说的那么艰苦,否则早已成了一个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之人。
比如严思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