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寒山寺的路上,无禅已经把手上的糖葫芦吃得一干二净了,晃着手上的另一根,找到了正在农田边搭草房的叶鼎之。
“叶大哥叶大哥,我给你在姑苏城外带了根糖葫芦。”无禅兴奋地喊道。
叶鼎之头都没回一下:“我不爱吃,你自己留着吃吧。”
无禅小心翼翼地说道:“那……我吃了?”
“吃吧。”叶鼎之挥了挥手。
无禅哈哈一笑,举起糖葫芦就跑开了,忘忧大师呼了一声佛号,走到了叶鼎之的身边:“叶施主。”
“大师。”叶鼎之转过身,尊敬地回了一句。
“这几日可还好?”忘忧大师问道。
“没有大碍。”叶鼎之回道。
忘忧大师皱眉想了想:“没有大碍,就是有小碍。没有我没有猜错,这几日,叶施主的太阴穴,太虚穴,没到午时三刻,都会隐隐作痛,如有针扎一般。就算用真气舒缓,也毫无效果,老衲说得可是没错。”
叶鼎之略有些惊讶:“大师连这都能够料到?”
“我毕竟不能随时陪伴叶施主身边,我有一门佛家剑法,不是什么高深的武功,但有佛门金刚力,长久练习能帮助叶施主修补心境。”忘忧大师拔出了地上的玄风剑,“剑仙雨生魔之剑,果然不同凡响。”
叶鼎之问道:“忘忧大师不是说自己不会武功?”
“老衲的确不会。”忘忧大师轻轻一挥长剑,往边上一丢,“无禅。”
无禅嘴里嚼着糖葫芦,把签子一丢,跑过去接住了那柄对于他的身高来说有些过长的剑,步伐晃了晃,口齿不清地问道:“可是大力金刚剑?”
“不然呢?”忘忧大师笑道,“糖葫芦也吃了两个了,该出点力了。”
“那你们可就看好了!”无禅举起长剑,一招一式认认真真地挥了起来,他的剑法比起叶鼎之来说当然是很稚嫩,但叶鼎之细观这套剑法,自己还没有练,却只觉得浑身上下比起前几日要舒坦了很多,有一股纯阳之气在体内流淌,便知忘忧大师所言不虚,只是看就有此功效,若是真的练了,想必困扰自己的那些问题,自然迎刃而解。“可看清了。”无禅收了剑,一脸得意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