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舟不敢接话,失了平时一遇到徐雪轻就要黏糊糊上去撒娇&30340;劲,腰都软了。
沈扶秋贴心地扶住觉舟&30340;腰,以免觉舟滑下去。
徐雪轻转动轮椅,走到床幔前,问:“怎么醒了?陛下又做噩梦了吗?”
觉舟声音颤抖:“先生,没有。”
徐雪轻当他是被梦魇住了,苍白&30340;手指捻住床幔,险些掀起,又松了开:“手。”
他要替觉舟诊脉。
觉舟将手从床幔中伸出去,触及到徐雪轻冰凉&30340;指尖,甜言蜜语脱口而出:“先生&30340;手又好凉,我心疼。”
“抱歉,”徐雪轻显然只听了觉舟前半句话,将指尖搭上觉舟&30340;手腕,“你心神不宁。”
隔着床幔,他窥见觉舟&30340;身影。好像是墨发松散,里衣也不端方地滑下去半边,床幔上映着肩膀&30340;圆润弧线。
“眼睛还好吗?”徐雪轻垂眸,不再失礼地窥视君王。
“先生,没事&30340;,不用看眼睛,明天中午再解决,好不好。”觉舟软着声音恳求徐雪轻。
徐雪轻并不赞同:“陛下明日还需要上早朝。”
觉舟攥紧床幔,生怕徐雪轻趁自己看不见,突然掀开这个,“我现在衣服没穿好,不想见先生。”
徐雪轻无奈地叹了口气,说:“我就伸手进来好不好?不看你。”
不过他&30340;手太凉了,要先在暖炉上捂热,才能伸进去碰觉舟。
片刻之后。
觉舟看不见,还要夹住沈扶秋&30340;腰来坐稳,惴惴不安地等待徐雪轻伸手进来。
一只温热&30340;手攥住觉舟&30340;腕骨,然后勾弄指缝,逐渐滑去旁&30340;地方。
但是。
……徐雪轻怎么摸这个地方啊,以前传输灵气时,碰都不碰觉舟&30340;。
觉舟身上覆了层被惊吓出来&30340;薄汗,显得愈发雪白剔透,他被摸得软下腰,几乎要伏在沈扶秋身上,乌黑&30340;长发几缕黏着脖颈,更多&30340;都落在沈扶秋肩上。
嫩红&30340;唇瓣微张,透着潮湿&30340;艳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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