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瑶也有些诧异。
她和林丰成婚后,虽说是假夫妻,关系却还算和睦,也曾告诉林丰,允许他翻看书籍和资料,但不能搞乱了。没想到,林丰记忆如此清晰。
甚至关于苟连福的账目,她是习惯性记下来,都没有去核对,林丰却记得清清楚楚。
林丰又往前踏出一步,苟连福被吓得后退一步,林丰继续道:“苟连福,你的儿子苟伯文,打着你的名号,每个月从庆余堂内,以成本价购买大批清心丸,转手卖给李郁,侵吞庆余堂的财产。单是这一笔钱,每个月就上百两银子。”
苟连福勃然大怒,呼吸都急促起来,道:“林丰,你满口胡言。”
林丰说道:“我怎么可能血口喷人,说起来,这事还真是巧合。我前天身体就恢复了,然后昨天在城内闲逛时,就碰到你的儿子苟伯文。”
“他喝了酒出来,一路走一路吹嘘,说白家都是傻子,真是好骗,他每个月通过清心丸,都可以赚上百两银子。”
“这可是你儿子说的。”
“当然单凭他说,还不作数。所以我进入庆余堂,专门找人询问了一番,你儿子苟伯文,的确是每个月都要拿货,都是成本价啊。”
林丰笑吟吟看着苟连福。
那眼神,有鄙夷,有嘲讽,更有着不屑。
蹬!蹬!
苟连福后退两步。
他看向林丰时,眼中多了一抹惊骇。林丰一直在白家,很不起眼,很多人都鄙夷,从没有把林丰放在眼中,没想到竟是深藏不漏。
白玉瑶眼中放光,更是莫名的欢喜,她的便宜夫君,怎的如此厉害?
此前,她从未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