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写得好。”
“这第一句话,用在我白鹿山,当真是契合无比。”
“一句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更是精妙绝伦。最后一句,荀子云何陋之有,更是点睛之笔,连老师都赞赏,还有什么简陋呢?”
韩千秋毫不吝啬赞誉,神色无比的激动。
他声音都拔高,继续道:“天下分裂,西有大秦、中有夏国,东有齐国,南有晋国。南晋谢温,世家出身,晋国大儒之首。东齐田子云,皇室出身,齐国大儒,不慕浮华,高谈阔论。”
“把他们纳入文章中,真是精妙绝伦。”
“小师弟的这份才学,师兄我心服口服,望尘莫及。”
“正巧我白鹿山,缺少一片宣扬的文章。这一篇《陋室铭》,便刻在书院外的大石上。老夫相信,因为这一篇文章,白鹿书院便更会赫赫有名。”
韩千秋双手合拢,拱手道:“小师弟,为兄在此谢过。”
林丰拱手还礼,道:“师兄客气,一幅字一篇文章罢了,不值一提。”
韩千秋摇头道:“这一篇文章,足以传世。开篇十六个字,如惊雷炸响,会让天下震撼。普天之下,没有人能无视这一篇文章。”
这一刻的韩千秋,极为欢喜。
他却有些惭愧,原本他来永宁县,是来给林丰撑腰的。没想到,反倒是成了他这里,从林丰手中得到好处。
林丰道:“师兄喜欢就好。”
韩千秋等墨迹干涸,小心翼翼收起,脸上笑容更甚。韩千秋又重新坐下来,和林丰继续聊天,一上午转瞬即逝。
中午时,林丰专门宴请韩千秋吃饭,又引荐了白玉瑶。一番宴席后,最后才送走韩千秋。原本林丰挽留韩千秋,让韩千秋在永宁县小住几日,韩千秋执意要离开,林丰只能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