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长歌神情一变再变,他父亲的事,一直是燕家的忌讳。
如今林丰当着所有大秦士子的面,揭穿昔日燕无极的糗事,燕长歌内心无比愤怒。他看向林丰的眼神中,更是有带着浓浓的恨意。
林丰,一如既往的让他愤怒。
林丰,一如既往的让他厌恶。
这个人,该死!
燕长歌好歹算有些心理素质,他无视了周围大秦士人攻讦的话语,沉声道:“林丰,你就算巧言令色,也改变不了林家叛逆的事实。”
“更何况,家父的事,更是你血口喷人,是子虚乌有。”
“不管你如何胡搅蛮缠,都没意义,都只能是徒增笑尔,更改变不了林家的定论。尤其你这般搅和,也改变不了大秦士人无能的事实。”
连带着大秦士人,燕长歌也是一并还击。
秦人,就是无能。
秦人,就是废物。
林丰嗤笑道:“燕家是什么货色,谁不知道呢?你父亲燕无极,年轻时还有一桩事情,曾经和皇帝的另一个近侍马彦争宠,拼卖屁股的能耐。”
“这马彦虽是男儿身,却是天阉,而且伺候人的手段厉害。你父亲为了不输给马彦,悄然安排人出手,弄死了马彦,才终于没了敌手,自此全心全意卖屁股伺候皇帝李重府。”
“他,终于平步青云。”
“马彦的事,老一辈的夏国人,谁不知道呢?”
“你在这里说我血口喷人,却是忘记了燕无极昔年,名声狼藉。只是如今,他成为夏国的户部尚书,没有人敢说罢了。”
“不代表,没有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