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给我了?”
陆则言笑得像山谷里的晨曦,捻起戒指,抓起高幸幸的手,如同第一次给她带上一般认真。
他眼睫微微颤:“不给你,给谁?”
高幸幸嘴角荡开笑意,举着手看戒指的折光,语气随意:“哪里找到的?”
“雷尼尔山的酒店。”
“我就知道能找回来,肯定在那儿。”
高幸幸一副沾沾自喜的娇俏模样,完全忘记自己前段时间哭唧唧说肯定找不回来了。
陆则言往后靠上沙发背,半躺着,拖着高幸幸的大腿往上移,让她坐在他腹部。
她刚才坐的位置他有些难受。
高幸幸得寸进尺,顺势趴下去捏住他耳垂,继续刚才的质问:“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别以为戒指找回来就把我哄好了。”
高幸幸穿着大开领的短袖,随着她的动作,脖子上的向日葵项链在她锁骨间荡了荡。
她头发长长后,在家老是挽一个松松垮垮的丸子头,露出白皙又秀长的脖颈。
陆则言拎着她衣服的肩线,往后理了理,然后收回视线,轻轻的揉她脑袋:“是不是傻?”
“?”
“我刚才去机场拿戒指了。”
高幸幸眼眸睁大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