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夜色下的小巷子里,天公作美,又开始零零散散下起了小雨。
陈苦在黄衮的无头尸体上摸来摸去,最后摸出来了两个瓶瓶罐罐,还有一张银票和几块碎银子。
“一百两?”
陈苦看着这张银票,心中微微一动:
“不应该吧,黄衮贪污了这么多年,这么穷?”
一百两,固然对于陈苦来说是一笔不小的横财,相当于一株宝草了,可对于黄衮这个掌管了内库的大贪污头子来说,指甲缝里漏出一点,那都得是千八百两了吧。
陈苦皱眉,有些不满意,准备一会儿再去黄衮那院子里搜一搜。
最后,低头看向了两个瓷瓶罐子,居然在刚才的打斗中没有被震碎,看来材质也不简单。
但陈苦转念一想。
刚才自己的出手过程,先是以白犬假寐诱敌,关键时刻,收回白犬,卸下细犬变,再以一象一虎之力偷袭……
同时还学那倪昆一手,特地将蒙汗药绑在棍头,为的就是以防万一。
毕竟他一個化劲的,要格杀一位内气境的高手,即便有一象一虎之力,也不能自负,没那个资格自信万无一失,再怎么小心谨慎都不为过。
他的命,只有一条!
满血击杀才是人类的本能,能无伤通关,干嘛要残血。
不得不说,蒙汗药这一招,效果不差,至少瓦解了黄衮当时不少的劲力和内气,让其气力抬不起来,才有的后面的暴压打出十成威力的效果。
也正是因为这么多的算计,其实在电光石火间决出的生死,一棍就把脖子打烂了,没有扩散到其他地方,胸膛以下都是完好的,所以才保存住了银票和药瓶,不然银票沾血了,也是没用了。
“这两瓶药是?”
陈苦小心翼翼的打开了两个瓷瓶,他在药王堂这么久,对于需要丹药和成药也算是辨认了个七七八八了,打开瓶盖之后,轻轻一嗅,就闻出来了两个罐子里的药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