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十英门茶楼,已经是傍晚,还是那几位老客人,桌上就摆了几叠花生米,一大壶茶水,张生有时候真好奇这些人怎么这么闲,三天两头就来一坐一天,不过他也不好意思开口问这些,毕竟这些都是财神爷,嗯,就当这些财神爷是喜欢自家的茶水、喜欢看漂亮的掌管,也就是自家陈二姐。
“哟,张公子,今儿怎么上街啦?”几位客人又开始调侃张生。
“人总是要出去逛逛的。”张生自然是知道这些人在调侃些什么,不就是一些虚名嘛,自己根本不在乎!是的!根本不在乎路边那些女子鄙夷的眼神!
怎么可能不在乎!
“张公子,最近城里有些人在打探你的消息,看样子是侯府的人。”一位客人提醒道。
“嗯?李大将军的那个侯府?”张生问。
“瞧您说的,这陵阳城除了他那位侯爷,还有几个侯爵啊?”
张生一时纳了闷,自己的情况他李瀚诚能不知道吗?自己师父可是没事就去他那里打秋风,还要来调查自己?张生也不管这些事情了,有自己师父罩着,怕什么呢?
陵阳城某处客栈内,李墨望着李瀚诚给自己的信,有些无奈,信上让他们不要再纠结这件事,对方有些背景。
陶礼看完信,有点不忿说道:“这小子背景再厉害,能有你厉害?你可是李候的亲戚啊!”
李墨觉得陶礼有些聒噪,但也理解,如果当时那只鞋甩到自己脸上,尤其是在大街上,自己也会气得整夜整夜睡不着,不对,自己这身手,那鞋自然是不会砸到自己脸上!
“陶兄不要忘了正事,来陵阳城可不是为了跟这个小流氓斗气的。”
陶礼咬着牙说道:“我当然知道,但是现在我要不抓住这小流氓,我念头不通达!”
“正事儿办完也不迟,出城腰牌的事情我已经托李候帮我们解决了,此次深入北段奉节山脉倒是要万般小心。”
“李兄,我已经做了万全准备,我和醉春楼的情报贩子接上头,花了大价钱才买到的消息。”
“陶兄,所以你为什么要和情报贩子在醉春楼碰头?”李墨狐疑地看向陶礼,这位损友脸上总有一股子猥琐气质,完全想不到这个修行道门体系的家伙,和李墨认识的那些道爷完全不太一样。
“哎,你这就不懂了,这是人家的要求嘛。”陶礼一摊手。
“我看是你的要求吧,然后这笔款子又记在公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