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方子,你去煎药。”宫凌安的声音越来越远。
哑奴也随着出了去。
顾千雪再次陷入昏迷。
这一病,便是五日五夜。
因为房间没有窗子,顾千雪不知道日期,更觉时间的漫长。
五天之后,病症才好了一些,但未痊愈。
“雅雅,帮我烧一些热水好吗,我想洗澡。”几日不断出冷汗,只觉得浑身黏糊糊的难受。
哑奴上前,激动的比划——不行,主子说你现在不能着凉。
比划完,又指了下门口的暖炉。
顾千雪翻了翻白眼,“那个蠢货,病人需要的是流通的空气,本来在地下呼吸就不顺畅,还弄来个暖炉和我争氧气,我的病能好才怪了!”
哑奴再次着急起来,急着帮主子辩解。
但哑奴还没比划明白,从门口就传来一道冷漠疏离的声音,“虽是地下,但通风良好,你久病不愈与房间无关,是你身体已经开始斥药。”
斥药!?
顾千雪了然。
斥药便是抗药性,最近一段时日,她吃的药比吃的饭还多,不出抗药性,她自己都不信。
“哦。”千雪抬起头,面色苍白,“洗澡总可以了吧。”
“最好不要。”宫凌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