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宗训诧道:
“英儿,为何会有这种担忧?爱妃的姐姐进宫,岂会有危险?”
周女英如葱玉指在柴宗训宽阔厚实的胸膛上来回滑动了一会儿,幽幽地道:
“妾身正是怕陛下会对姐姐见色起意,那样岂不是害了她?”
柴宗训一听,又气又急,道:
“爱妃,朕是那样的好色之君嘛?”
周女英叹了口气,楚楚可怜的道:
“唐明皇亦一代明君,可是依然和杨贵妃的姐姐不清不楚。
之前皇后殿下和妾身等人有孕时,陛下不也召花蕊夫人入宫相伴么?
臣妾不想因召姐姐入宫,而给她和姐夫李煜二人带来灾祸。”
柴宗训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心想:
周娥皇出生于年,比自己大十五岁呢,再说又事关李煜,自己怎会对她下手?
且周娥皇是周女英的姐姐,在自己心里,就像是自己姐姐的感觉。
柴宗训叹气道:
“英儿,你放心罢!朕怎会有你担忧的想法呢!
你尽管召你姐姐进宫好了,朕绝不单独召她见面、也决不让她在宫中留宿就是了。”
周女英喜道:
“陛下金口玉言,那妾身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