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句“不配”也彻底将谢思珩激怒,他本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毕竟这是在宫里,周边眼线那么多,稍微有点动静就会传到那人的耳朵里。
然而这萧越非要缠着他的清雨,那他便不再给他面子。
“不配?呵呵。萧越,这世上谁都可以说这字,偏偏你不行!”
“清雨虽只是我的通房,但我淮王府从未对她有过亏待!至少她在我府中吃饱穿暖穿金戴银,也没有受任何的委屈。
可你呢?她在你手下过的是什么人不人,狗不狗的生活!?”
谢思珩不屑地冷笑着,像在看一个废物般的东西,淡淡道:“你跟我提不配,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这世上最不配站在她身边的就是你萧越,暗域让她饱受生死折磨这么多年!你有什么资格跟我提配?!”
“咳咳咳……咳咳咳……”
怀里的人咳得更厉害,鲜血不住地往外涌去。
谢思珩本想再与萧越理论,但看到怀里人这副模样,心像被揪着一般难受,直接将人打横抱起,转身道:
“萧越,如今这梁子咱俩是越结越大了!至于最后谁死谁生,我们先走着瞧!
不过有一点我必须告诉你,清雨永远都不会跟你这样的人站在一起!”
“他一日入我淮王府,就永远是我谢思珩的人!轮不到你这个外人在旁边指手画脚,管好自己!”
这一字字一句句说得萧越浑身发抖,他无数次想抽出腰间的刀直冲而去,但周围无数双眼睛告诉他要冷静。
他不行,他也不能怎么做。
愤怒之后却是无尽的悲哀,他颓然地站在原地,愣愣的看着那远去的背影。
谢思珩和黎清雨所说之话,萦绕在他的耳边。
已登上马车的谢思珩轻柔地将黎清雨放在轿子里,可他的脸色并不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