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调查得怎么样了？”

柳如霜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带着几分关切和急切。

“不太顺利，遇到了很多阻碍。”

顾言无奈地说道。

“到底怎么回事？跟我详细说说。”

柳如霜追问。

顾言便将拜访退休官员陈柯的事情告诉了她。

柳如霜听后冷哼一声：“那个老东西说的话没一句实话。之前我在那个圈子混的时候，就知道这老东西没少收受贿赂，也没少被美色诱惑。”

顾言一惊：“真的？你确定？”

柳如霜肯定地说：“千真万确。当时我就听说他利用职权为不少人开绿灯，只要送钱送女人，什么事都好办。”

顾言眉头紧锁：“如果是这样，那他这次不肯说实话，估计也是怕被牵连。”

柳如霜说道：“肯定是这样，不过我觉得咱们可以从他身边的人入手，说不定能找到突破口。”

顾言思索片刻：“你说得有道理，那你能想到从谁那里入手吗？”

柳如霜想了想：“我记得他有个秘书，跟了他很多年，或许知道些什么。”

顾言立刻说道：“那你能帮我联系一下这个秘书吗？”

“我试试吧，但不敢保证一定能行。”

柳如霜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