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用的大卡,拖她的人坐在车上都是笔挺的军姿,乔隐揉着有些疼的胳膊,抬眼看去。
毫不意外,梁安承棱角分明的坚毅侧脸出现在眼前。
她笑:“舅舅好。”
梁安承并不看他,手里把玩着打火机,照的他侧脸明明灭灭,“胆子很大,不怕。”
乔隐笑:“怕什么?”
梁安承不再回她的话,很快车停了下来,就在锦江大桥中央,已经是晚上,几乎没什么车路过,也没有行人。
乔隐被梁安承单手抱下了大卡,他快走了几步,将她放在了桥两侧的围栏上。
底下的湍急的水流,乔隐的长发被风吹的鼓起。
“锦江的水又急又凶,从这里掉下去十个,最多活一个……”梁安承一只手固定着她的腰,突然猛的一推,乔隐半个身子朝下,条件反射去拉她的手。
好在梁安承没想这样就要了她的命,把她拉了回来。
鬼门关一趟,乔隐的心脏不受控制猛烈的搏动。
“现在怕吗?”梁安承问。
两人四目相对,乔隐却突然笑了,夜色之下她长发被吹的凌乱,“我为什么要怕?舅舅真的会杀我吗?”她凑近梁安承耳边,“你刚从西北调回来,明贬暗升,最要紧的关头,杀人,不值得吧?”
“舅舅,别用这个吓唬我,我不惊吓的。”乔隐笑。
梁安承唇角勾起一抹没笑意的弧度,单手把她抱了下来,冷声:“和霍逾分手。”
乔隐挑眉:“我不呢?”
梁安承目光幽冷:“你不过是拿霍逾当成你的垫脚石,不分手的话,我保证你私底下做的那些事情霍逾都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