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忻语点点头,急忙将夏靖淮推开:她现在可没兴趣听他长篇大论,毕竟屋子里还有两条性命等着她去救呢。
她将一盆盆血水端出来倒在院子里的树底下,这时安生的父亲从地窖里走了出来,因为常年不见阳光,所以他的眼睛还不能视物。
他一点点摸索着,找到了产房的位置。
听到里面安大嫂压抑的闷哼声,他便忍不住想要开门进去。
虞忻语急忙上前阻拦:“你一直在地窖里生活,身上沾染太多死气,对孕妇和胎儿不好,还是在院子里等等。”
男子一听便蹲在地上嚎啕大哭,恨不能几巴掌把自己的心掏出来。
虞忻语紧皱着眉头捂上男人的嘴:“哭什么哭,外面全是官差,你也不怕连累了你家妻儿老小。”
屋子里安大嫂正在经历生产之苦,早已痛得死去活来,但仍旧强忍着只是发出微弱的呻吟声,他堂堂一个七尺男儿,怎的连个妇人都不如。
尽管虞忻语在男子出声的下一刻便阻止了他,但显然还是有些晚了,院子外面已经有人听到声响,正要踹门进来。
夏靖淮知道情况不对于是急忙将男子带去了后院:“你平时躲在哪里?赶紧再躲回去。”
等夏靖淮再次站在虞忻语面前的时候,安家院子里又闯进来一群五大三粗的官差:“你是何人?为何在此?”
安大嫂听到有人强闯进院儿的声音,立刻并且那嘴巴不肯出声。
就在这时,李主簿也跟着去而复返,他正要开口询问情况,结果却发现这群人马正好是知县大人亲自带队。
知县注意到这院子里的味道不对,随后看了眼院子里树下的血迹。
他伸手抓了一把染血的泥土,随后看向虞忻语:“看姑娘衣着似乎不是本土人士,你来此处有何贵干?还有这大白天的你家为何紧闭门户?”
此时屋里的安大嫂忍不住疼再次呻吟出声,有几个眼尖的立刻开口:“大人,屋子里有妇人生产,这血水有可能就是那个妇人的。”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