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县主奔波之人才是劳苦功高,县主福泽深厚,日后定能得偿所愿。”
传旨的宦官被请去驿站休息,虞家大爷自然是要准备宴席,一来是为了庆贺北威侯被追封,虞忻语也被封为县主,二来则是要为这新上任的两位大人接风洗尘。
虞忻语将圣旨供奉在祠堂,夏靖淮突然出现:“真是想不到,日后我见到你就要向你行礼问安了。”
他听出了,夏靖淮的话里有几分怒意和几分揶揄。
她淡淡开口:“夏家阿九什么时候这么懂规矩了?”
夏靖淮快马加鞭往回赶,就是为了在虞忻语祭祖之前赶回来,但让他没想到的是,他还是来晚了一步。
虞忻语到底还是义无反顾的舍弃了他和他卑微的感情。
他伸手想要拔下虞忻语束发的发簪,好让她高耸入云的发髻松散开来。
虞忻语制止了他的动作:“你在闹什么脾气?”
她之前就同他讲过今生不会嫁给他。
夏靖淮气愤至极:“你这个人到底有没有心?你明明说过在你心里我远远要比你二哥重要,这才几天的时间你就翻脸不认人了。”
“你能不能告诉我,在你心里面到底有没有我的位置?”
虞忻语一时语塞,当时他只不过是想安慰他,给他一些动力,谁知道他竟然当了真。
她特意别过头去,不想回答他这个问题。
夏靖淮扳过她的身体,有些激动的开口:“你说话呀,就当着你父亲的灵位前你告诉我,在你心里究竟把我当什么?”
虞忻语一把推开他:“原来你还知道这是灵堂。”
他知道自己的反应有些过激,但他还是无法接受虞忻语这样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