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狼小大人儿一般地开口教训二人:“我的姑娘,好姐姐,你知不知道这是何处?”
“夏公子就算是猴急也不能在此处做那不可描述之事,要知道你们这样做那可是大逆不道,若是传扬出去一定会被世人所不齿。”
虞忻语扶额:“天狼你误会了,不可胡言。”
夏靖淮虽觉得冤枉,但他们之前所说的话确实不适合在这里讨论。
天狼三步并两步的走到近前,将虞忻语护在自己的身后:“姑娘,你真的还向着这个登徒子说话,你现在还不曾许佩人家,可不能被这人败坏了名节。”
虞忻语扶额:怎么哪儿都有这浑小子?
再说,人家夏靖淮可是巴不得对她负起责任呢。
天狼的母亲便是青楼里的妓子,就算是他再小,也知道男人和女人之间的内档子事儿。
天狼越说越过分,夏靖淮的脸上明显是有些挂不住了。
还不等他开口,虞忻语便拧着天狼的耳朵恶狠狠地开口警告:“今天的事情你得给我烂在肚子里,你什么也没听见,什么也没看见,知道了吗?”
天狼有些不悦地撇了撇嘴:“姑娘,他都要欺负你了,你怎么还这么向着他?”
她有些无奈地揉了揉天狼的头发,随后便打发他出去做其他事情了。
虞忻语现在已经认祖归宗,虞家大爷自然也不会限制虞忻语的行动。
她跟夏靖淮回到之前买下的院子里,炫舞已经准备好饭食,就等着虞忻语回来吃饭。
夏靖淮十分自然地落座,天狼却总是用一种戒备的眼神看着他,这让他觉得很不自在。
炫舞对此倒不觉得有什么,反而还觉得夏靖淮没事的时候应该多来陪陪虞忻语。
她立刻起身朝着夏靖淮行了一礼:“奴婢这就去给公子添副碗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