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忻语将小年的相貌给落衡叙述了一遍,随后继续开口道:“他的那双眼睛,普天之下绝不可能再找出第二个,所以你还觉得我是在欺骗你吗?”
她知道自己已经在这里逗留了太长时间,如果再不出去肯定会惹人怀疑。
虞忻语在临走之前还是忍不住开口询问:“公子,你既然不需要有人前来营救,又为何要将落霞送还给我,故意引我去畅春苑,之后又引我刑部找你。”
落衡皱眉:“畅春苑的人怎么会知道我在刑部,而且我并未做过如此无用的部属。”
这件事情并不在他预想当中,看来这行部的牢房也并不安全,这里是绝对不能再久待了。
虞忻语看出她不想再继续久留,于是急忙折返回去将他推进牢房,随后又将牢房的门重新锁好:“公子莫要心急,他们现在还不知道我们已经开始怀疑他们的用心。”
“如果不出意外,今夜我不会再来,您还是稍安毋躁,莫要自乱阵脚。”
落衡想了想:“这牢房今夜我是绝对不能再待了,你先离开,等会儿我会想法子让这牢房失火,如此便可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
虞忻语点点头,觉得此法可行,随后她又开口问道:“但这牢房当中关着的可不只有你一个人,你有办法能全身而退,但他们又该当如何?”
落衡叹了口气:“这刑部的大牢里可没有几个是清白的,甚至还有很多是恶贯满盈,心狠手辣之人,你的同情心不该滥用。”
接着他又想了想,随后继续开口:“你若想救,那边设法让另外几个跟我以同样罪名抓进来的人离开。”
虞忻语想了想,随后看了眼房顶:“今天晚上下了大雪,而且风也很大。”
她将随身携带的火石拿了出来,随后发力将牢房房顶的砖瓦打碎,狂风立刻就灌入牢房里。
落衡当即打了个寒战,随后将环胸而坐:“你这丫头不干好事,看来今天我要在这里白白地冻上几个时辰。”
她只是笑了笑,随后故意将自己的眼睛搓得又红又肿,装作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离开了牢房。
刚才看到虞忻语哭哭唧唧的样子,急忙上前询问:“姑娘,这是怎么了?”
虞忻语哭的更加可怜:“那人就是个混蛋,嘴里一句实话都没有,这可让我怎么跟兄长交代?他若是真的动了气,恐怕就连父亲母亲何丽也护不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