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星这些日子一直在为商行的事情奔波,已经帮虞忻语赚得盆满钵满,这只是一件骑装而已。
说起冬猎之事,流星又是忍不住一阵的担忧:“姑娘,您真的要去参加冬猎吗?要不您把天狼也一并带去,我在您准备些常用的草药,以备不时之需。”
最近她眼皮总是跳个没完,恐怕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虞忻语点头:这样也好,最近她树敌颇多,想必一定有不少人想要取她性命,再加上宣王那边可能也需要人手保护。
虽说落衡公子已经答应帮忙,但是多一手准备总没有坏处。
次日,正是冬猎之期,也是苏毓被放出祠堂的日子。
苏毓好不容易得了自由,自然是要来她这里闹上一闹。
流星和炫舞才刚给虞忻语收拾好行囊,苏毓就带人气冲冲的闯了进来:“虞忻语,你个鸠占鹊巢,挑拨离间的小人,怎么还有脸待在我们国公府。”
她对这句话已经没有感觉,毕竟活了两世,她若是再跟从前一样,岂不是越活越回去了。
虞忻语靠在软榻上,淡淡的开口:“四妹妹这是怎么了?冬猎之期将至,你还不赶紧回去梳妆打扮,跑到我这里耍什么威风?”
苏毓气的胸口起伏:“你还有脸问!”
她将虞忻语桌上的茶盏砸了个稀碎,随后又看向她的梳妆台虞忻语急忙开口制止:“妹妹且慢,那些可是贵妃娘娘的御赐之物,万万不可毁坏!”
苏毓一听顿时怒火中烧,怪不得那日她急着让自己和兄长离开,原来竟是为了把这些好东西赏赐给她。
“你这贱人,凭什么能得到夏贵妃的赏赐?”
虞忻语笑了笑:“妹妹莫要误会,这些东西并不是赏给我的,她是想让我把这东西交给沈月蓉。”
这又跟沈月蓉那个贱人有什么关系?
“她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妾室,夏贵妃凭什么要赏她?再说这东西既然是给她的为什么又会出现在你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