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则望着靖国公劝说自个儿外孙女同虞忻语赔礼道歉,情不自禁的便回想起她那仍然伴着青灯古佛的女儿。
“自家的外孙女,何必对一个察言观色且来历不清不楚的人赔礼道歉?”
虞忻语已是见怪不怪。
“老夫人,夏家流传百年,战功赫赫,什么时候计较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
竟敢教她如何做事?
话音刚落,老夫人即刻站起身来,只因谢府从未有人敢公然违抗她的话。
“区区一个武夫之女,也配随意评论我夏家做派?”
虞忻语灵活避开老夫人盛怒之下举起的拐杖。
毕竟这里是靖国公府,无论老夫人怎么愤怒也不可能当着众人面对她动手,临了只能被气到浑身发抖。
虞忻语:“忻语不敢。”
玉琉璃挡着虞忻语,以免她在长辈面前大放厥词:“囡囡她性子冲动,说话不顺耳,望老夫人高抬贵手,不要和小辈一般见识。”
眼看老夫人气到脸色发白,且大口大口地喘粗气,虞忻语这才有几分罢休。
她不能害得夏太傅的母亲被活活气死了。
最宠爱夏靖淮的外祖母。
虞忻语放缓了口吻:“今日多有得罪老夫人。”
虞忻语口吻放缓了,夏家老祖宗的脸色看着也比之前好很多。
然而虞忻语紧接着便道:“我娘亲曾经有过一模一样的手镯,怎么在我的印象里,手镯乃是夏家老祖宗赐予给娘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