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忻语紧紧地盯着夏靖淮。
无奈,夏靖淮从口袋里拿出了金疮药放到了她的手中。
虞忻语打开来闻了闻。
这金疮药是宫里的赏赐物,可金贵得很呢。
皇上倒也是没有任由夏靖淮自生自灭,还把这样的好东西给到了他的手中。
虞忻语命令他趴在床上趴好了。
夏靖淮也没有犹豫,脱下了鞋子便躺了上去。
床很大,躺上三个人也没有问题,虞忻语掌着灯放在床上,小心翼翼地给夏靖淮上着药。
夏靖淮趴着,时不时地传出闷哼声。
虞忻语知道,这伤口上药可疼着呢。
她摸了摸他的脑袋,“再忍一忍吧,谁让你这么不听话呢。”
夏靖淮脸色苍白得吓人,额头上早已经疼出了汗滴,但他硬生生地扛了下来,也没喊一句疼。
在虞忻语的面前,他不敢喊疼,就怕她到时候又不愿意嫁给自己了,那自己这么长时间以来,做的所有努力都白费了。
虞忻语哪能看不出来夏靖淮在隐忍,轻轻地给他上药,可是再轻,这伤口也会疼。
终于把身上所有的伤处都抹了药之后,虞忻语这才放下心来好了。
夏靖淮笑笑:“我起来给你针灸。”
光顾着让她给自己上药了,可没给她针灸。